能够给世界留下痕迹，对于许多人生，便已足够。　　每次遍体鳞伤之后，我只能自己躲在角落里静静地舔伤口，然后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，重新开始。

　　我记得很清楚，我说我们全力以赴支持你，你要我们干什么，做牛做马。　　不过，经过3个月的思考，冯博士最终还是放弃了在路边擦皮鞋挣2万元的想法，并于1990年3月，拉着王功权去了老牟的南德集团。